22、我有我的人格、良心,不是钱能买的
我的音乐,要献给祖国,献给劳动人民大众,为挽救民族危机服务
冼星海
说从文的死眼光,哔业后回到企业,搞宣传、当教师、做秘书,象蜡烛一样照亮了别人,毁灭了自己,企业破产改制失了业,成了文化乞丐
三明这才领会,从来由于本人干农事少,举措慢,打的士茬子不够交,以是二人蓄意让给他少许
童年时最快乐的消遣便是在割草放牛的时候,坐在坡上“看马路”
这“看马路”成了我们童年时的一个专用语,由此就可以想见那条“马路”在我们童年心灵中的地位
常常是几个小伙伴并排地坐在一起,带着一种神秘而崇敬的心情眺望那蜿蜒如草蛇的灰白色的带子
汽车是很少的,偶尔有一台手扶式拖拉机跌跌撞撞地从那山包后面冒了出来,也会令我们兴奋不已,总会大声地齐唱那首很粗俗的儿歌——拖拉机,红脑壳,拖起我儿到安岳
(为什么是到安岳而不是其他地方?后来才知道那是我们相邻的一个县)歌声很响亮,响亮得以致每次吼唱了之后我们的嗓子都会沙哑,我们之所以这样卖力的吼唱,似乎是想让那开拖拉机的司机听到,至于听到后又希望他怎么样却没有想过——也许仅仅是一种兴奋劲的发泄吧
其实我现在才突然想起,手扶式拖拉机的响声是很大的,司机肯定是听不见的,充其量也就是让他看到了几个小人儿在山坡上手舞足蹈罢了
七天八天下来,我们共同发现了一个问题:这小子竟然从未嚷着要买吃的,每顿吃一大碗两小碗饭不等,那句“我不吃饭”我还是未得耳闻
闲聊时母亲不禁感叹,真是大一年懂事一年啊
也听话记事了不少,你看头几天老是喜欢脱鞋,一双脚脏兮兮的,跟他说了这几天就没再脱鞋了,让不要躺着看电视也改过来了
呵呵,我笑着,在心里想,孺子可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