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只要结局在一起,过程让我怎么痛都可以
仍旧发觉不到功夫的流失,精神早已被暗淡侵染,颤动的双手,握不住一丝微茫的光,一声沉霭的感慨,犹如要变成长久,长久的枉然
拉木,唱首歌
拉木,来一个
对土匪的歌声的想象,自然而然地转移到了拉木身上,谁说他长得匪里匪气的
摩梭人的传说太遥远了,而拉木,活生生的拉木,就在眼前,还是让他给来一个吧
拉木,来一个!拉木,来一个!大伙儿都热烈地呼喊着拉木
大巨细小的回忆,来骄气巨细小的视觉体验
老姨出嫁了,生产队也解体了,大舅搬回来和姥姥一起住了
不几年,姥姥得了脑血栓行动不怎么方便后,她这样坐的时间更久:静静的看四五十岁的儿子背着柴筐,拿着锄头镰刀进进出出的劳动,喂鸡养猪作饭;静静的守着柴门大开,女儿们赶车套马的回娘家,带着细粮补品和药品;静静的盼着我放假来住上十天半月,吃着她留下的瓜子糖果,开心地享受我给她笨笨的洗头篦发;静静的看着老邻居从矮墙外经过,偶尔的唤进屋里喝喝茶,聊聊天
我知道姥姥一定非常孤独,而我却离她越来越远,小学时候我能整假期呆在她身边,初中能带一半时间,高中以后能住一两天,甚至骑自行车当天去当天回来,哔业后有段时间在家乡教书,偶尔抽空去看看姥姥,有我的工资给她买些糕点奶粉麦乳精
那时候姥姥已经不怎么行动了,只能扶炕沿活动一点,那样子像刚学走路的婴儿,她的小脚一点一点的挪动,自己也怯怯的笑着,我转过身弹掉脸颊上的泪珠儿
大舅很瘦,夜里会咳嗽很久,姥姥问起这是怎么回事呢,等我们及时的把药买来,这样她才防下心
这时候她会哄人了,哄我的大舅,这个倔强不转性子的儿子小时候挨的打骂最多;现在却像哄孩子一样逗逗他笑话,让他分吃她的补品,放纵他顶嘴,暖暖的一间半土屋,母子俩相依为命
我不在她身边的日子,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