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拾起你的浅笑,可我不知该怎样连接
心顽强款留,让我手足无措,我把你的名字写到烟上,偕同爱你的神秘一道吸进肺里,那是离心迩来的场合
真的很想,如何样?本领达到你要的天国,我多想,从来留在你身旁,把本人的蓄意都形成地老天荒
在中专上学的几年里,我几乎每天都是麻子不离口的
口袋里经常装得鼓鼓地,有事没事嗑着麻子
上课下课,走路闲暇,甚至连吃饭睡觉都要间或嗑几粒麻子
细算一下,我一个人一天就可以嗑去半斤麻子
清水的大麻子果真也是名副其实的,粒大,价格便宜,斤两上也足旺,称清水为麻子的一个故里实是没有半点虚言
虽然在后来,我偶然发现清水的麻子其实并不是最大的,但对于清水的麻子,在心里还是存在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情感的
我还是喜欢言称大麻子来自于清水,固然是标名了“内蒙大麻子”,我还是虔信它就是来自清水
清水的麻子并非就没有内蒙的麻子大,实是清水麻子收获后,“头等品”就运往了外地,而留在当地都是“次等品”或“劣等品”,当然也就没有“头等品”粒大了
等运往外地的“头等品”麻子,在经过加工再运回来的时候,就像是嫁出去的姑娘,成了×A氏,而非原名A某某了
这道理其实早在几百年前的中国就盛产了,中国的某些地方特产运往国外,经过深加工再运入国内市场的时候,生产地就变成了别国而非中国了
相较而言,只是把国与国之间的关系小化为地域与地域之间的关系罢了,道理还是同一个道理
初中哔业后,考入德州六中读高中,校院内除了有我新认识的樱花树、梧桐树和核桃树之外,也有许多高大的绒花树
或许是因为从小就熟悉喜爱它的缘故,见了姿色俱佳的绒花树,心中总有亲切的感觉
在学校的图书阅览室里,我了解到《养生论》中有“合欢蠲愤,萱草忘忧”的句子,所以学名叫合欢的绒花树,又名叫蠲愤
《和汉药考》则称绒花树为“有情树”
合欢,犹言欢聚,后来浙渐指代男女结合,凡涉夫妇之物,多被冠以合欢之名
如合欢杯、合欢被、合欢带、合欢席、合欢枕、合欢铃等等,不一而足
当读罢清朝乔茂才的“朝看无情暮有情,送行不合合留行
长亭诗名河桥酒,一树红绒落马缨
”时,从此牢牢记住了他的这首《夜合欢》
谁知,当天夜里,大华的房间里却传出杂乱无章的琴声……大概是处于一种好为人师或幸灾乐祸的心理,我第一次走进了他的房间
但这个九指大华却让我大吃一惊:他把吉他的六根弦全部拆下,再重新反方向安装,即把1弦和6弦的位置颠倒,2弦和5弦、3弦和4弦的位置依次颠倒,以便使自己的右手按把位、左手拨琴弦
我无比好奇地拿过他的吉他,反其道而试之,——咳,其别扭劲儿就像反穿皮鞋去赛跑,又像伸长了舌头舔鼻子
我当时就大叫起来,称他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应申请个专利
许是我的情绪感染了他,大华也笑了,说发明吉他的人若知道我把琴弦倒装,一定会气死
迩来总爱好听刘若英的{从来你也在这边},也从来爱好听李维的{一江水},她们那种水平唱出了我的心声
有人说,人命是一列向牺牲奔驰的列车,一起有很多时髦的得意,咱们确定要与最亲最爱的人一道观赏,我蓄意谁人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