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发现:本我,在我的内心,其实并没有死去
他被梦俘获,让我不能无视过去,无视曾经发生的对美好的愿望的迫害和摧残
我清醒,并冷静着,在这一刻,我已经退到杨公祭,看到曾经的现实到达梦境的魔力
而我也因此想:事实上一切都无法预料,也无法知道生死
我在梦里梦外
一个既完整又残缺不全的人
就这样,记录下这些,是要等着尚没有发生的未来,或者是下一个说法诞生时,我会重新描述我所经历的一切,不断地从现实穿越到梦境,抵达人所能抵达的更远的地方,或者有许多意外等着我,汲取一种力量,给我一双更明亮的眼睛,和一对翅膀……
结果不是我预料,真的不是我预料
一丝拿书包的小声响后就传来了后排坐在椅子上的吱吱声,我心悬了悬,想她到底咋个了?于是佯装苏醒过来,往后一瞟,发现她坐在我后面一排,而且把原先那个占座人的书包往里面霸道的推了推
我们问好了两句,她兴许看不到我的失落,我当然也没有看出她的别有用心
一会儿书包的主人就来了,幸好是飞,我在心里默默的舒了一口气
2.不要为了逢迎一切人,把本人过得这么累,费尽情绪让一切人都欣喜,你会忘了本人该如何笑
亥时的月色显得越发费解,犹如在传播着情愫的秋水,视乎在蓄意拉近热恋中爱人的隔绝,使这宁静的夜色分散着娇媚
充溢着淳厚而又深刻的情绪,让这温磬而时髦的良夜在纵情中沉醉
不大一会儿,我的心情就平静下来了
这时,我蓦然听到了自己很熟悉又已很陌生了的自己的呼吸声,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后才意识到自己在一个城市的一间房子里的一排沙发上躺着,才意识到自己不是在过去也不是在将来,不是在天堂也不是在地狱而是就在此时此刻的此地真切地存在着无所事事地活着;我还听见房间里的挂钟噌噌走动,时间一秒一秒从自己的生命中消失;听见窗外的建筑工人们喊着此起彼伏的劳动号子——这号子声雄壮而有力,整齐而富有节奏,仿佛是在释放着生命的某种重压感和灵魂中常常无端地积累起来的巨大痛苦,仿佛是要他们彼此的动作保持绝对的一致和协调,又仿佛是他们以此来不断强化他们一步步战胜困难走向胜利的勇气与信心——啊,这不正是生命的诗歌生命的音乐吗?这不正是鲁迅先生所说的“吭唷呀唷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