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午后,持一卷通透着青花魂的笔墨,慵懒地半倚着横出的枝杈,半为观赏半为娱情地吟唱着书间文句,伴着雄风拂过树梢的吱呀声,或是打盹儿、或是交代清闲的光阴
有过一阵风,吹起正浴着阳光的轻纱,轻轻的晃动了一下,那么的轻,那么的软,风儿也一样轻柔的抚弄了一下我额前的一缕流海
时于今日,当我轻轻敲击下这一段段略显惨白的笔墨时,早已跟着南归的列车,重又回归到本人平常的生存中,离开了乌海朝夕八点中的阳光,离开了黑烟滔滔的大烟囱,离开了房主年老叔家不到天明便咯咯呼唤的鸽子,离开了戈壁中捂不住的流沙,草地上看不尽的牛羊,一米阳光的烧烤,街边迷人的串串,拐弯早餐店的土豆包回到拥堵的食堂,凉爽的校舍,温暖的班级
一天黄昏,炉火灭了,可小妹要给哥哥们筹备夜饭
为了俭朴功夫,她到达邻近的一间蜗居借火
蜗居中住着一个老妇,她很关切地承诺借火给小妹,但提出了调换前提:第二天她要来在小妹的小手指头上吸一点血
爷爷把我拉起来,背到肩上往家里跑
回到家,奶奶开了门,爷爷说,赶快包些干粮,我和孙子得走